但现在，她连一点空子都钻不到，被捶得毫无还手之力。
又是连续几记重拳，她那清纯甜美的小脸已经几乎等同于毁容，五官扭曲，恐怖又诡异。
当她以为自己就要了结于此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昏黄的路灯将少年那颀长的身影投映在了柏油路面上，纷飞的雪花轻柔地落在了他那浅亚麻色的丝发上。
尽管明月的视野已经被温热的鲜血所模糊，但她还是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真相——司衍并不瘸！
“呵、哈……”
她咧嘴一笑，似乎感觉到了死亡的临近，反而释然了起来。
“你没昏迷？也不瘸？！”
尽管被发现了这个秘密，司衍依旧握着手杖，缓缓地踱步而来。
随着司衍的靠近，明月的眼睛也愈发瞪大了起来，她的目光忽地落在了司衍握着的黑金手杖上。
准确说，是注视在了那支手杖的龙头上。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顿时，明月如遭雷击一样震撼，双手撑地、颤巍巍地朝后爬了爬。
见状，少年波澜不惊地牵起了唇角，不着痕迹地将手杖上的龙头覆盖住。
“好眼力，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发现这个秘密的人。”
他这清雅的嗓音如春日煦风，将这漫天的飞雪消融，温润动听。
司衍缓缓俯下了身，锋薄的唇边噙着温透的笑意，却散发着极致诡谲的危险气息。
“现在，告诉我，到底是谁想要殷家大小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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