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梦已经睡着了。
这一睡，应该会睡不少时间吧。
顾灿此刻不敢乱动，怕惊醒苏凡梦。
他就这样静静望着少女，直至少女醒来。
“唔~……”
面前的少女揉了揉眼睛，渐渐清醒过来。
“现在什么时候了？”
“十一点半，你睡的不久。”
少女并没有急着离开被窝，而是和顾灿对视，用着乞求的眼神询问着。
“今晚能住在这里吗？”
顾灿摇了摇头。
“姜姿蝉明明都可以的。”
少女瘪了瘪嘴，明显有些不甘。
“现在你还在高三，还在和父母同居，我忽然住进来你也无法和你父母说明状况，最起码现在是不行的。”
“那好吧。”
苏凡梦只能无奈的接受了现状。
“对了，为什么在每次不同的梦之中，姜姿蝉所采取的行动也不一致啊。”
少女问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在她的梦境之中，每一次顾灿的改变最大，接下来就是姜姿蝉。
“‘梦境’之中的你和她相处的很多，你应该知道的，她一向很聪明，能够从表情，语气以及眼神之中就能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所想的内容，如果我变得奇怪的话，她就是第一个察觉到的。”
事实上每一次模拟，顾灿都有一种并不是一个人在模拟的感觉，姜姿蝉每一次模拟之中的行为并不完全一样。
他和姜姿蝉唯一的区别就是他能够继承前一次模拟的记忆情感，知道之前模拟所发生的事情，并且有着模拟器带来的奖励，而姜姿蝉并不会有这些。
“下午能待在这里陪我吗？”
少女退而求其次，继续询问着。
这一次，顾灿终于没有拒绝。
苏凡梦艰难的掀开被窝，稍微适应室内的温度之后，整个人重新充满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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