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牛营长拉着他的大黑脸，表情严肃的瞪着眼睛，不怒自威。
看着正在训练的士兵们，心中暗自点头，这些兵蛋子虽然还有些弱，但好在都充满了活力和冲劲。
当他看到有几个偷瞄他的兵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快步走过去，大声训斥道其中一个：“刘大柱，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刚才不去训练？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很厉害了，可以偷懒了？”
被叫到的是营长自己的勤务兵刘大柱，连忙解释道：“报告营长，我刚刚是去喝口水歇了会儿，马上进入训练队伍。”
牛营长冷笑一声，说：“喝水？我看你是想逃避训练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兵蛋子心里在想什么，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就必须付出加倍的努力！”
说完，牛营长转身对着全体士兵喊道：“都给我听好了，训练中谁要是敢再偷懒，就别怪我不客气！要成为真正的战士，而不是软弱无能的废物，偷懒只会到了战场上害了你自己和你的战友！”
原本还在认真训练的士兵们被牛营长突如其来的训话，吓了一跳。
纷纷低下头的士兵们，都不敢往牛营长站着的方向看，心中暗自猜测：是不是营长对他们的刚刚训练表现不满意，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一时间，整个训练场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于是他们立刻挺直了腰板，都摆出一副肯定努力训练的样子。
看着大家严阵以待的继续去训练了，心情也平静下来点的牛川胜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正在翻障碍的刘大柱，崴了下脚没翻过去，后面有人催促道：“柱哥哥，你怎么了。”
本来是战友之间说的玩笑话调侃的，结果前面的那三个字，被刚走没多远的牛川胜听了个清清楚楚，勾起了他本来就想极力忘记的记忆。
耳边仿佛又响起来小姑娘娇软的嗓音在叫他：猪哥哥！
被强行压制的记忆犹如潮水又翻了回来，心情又开始了不平静。
赶紧抬腿跑走了，边跑脑子里边回放着余小鱼对他说的每一句情话，都像一根根火柴，点燃了他心中的烦躁。
他觉得自己像是个落荒而逃的胆小鬼，可是面对余小鱼那些情话，实在是无法招架。
二十九年里无论上学还是当兵，几乎都是名列前茅，从无败绩。
但面对余小鱼……牛川胜只想仰天长啸：别再问了，这题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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