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鱼看了眼老爷子，不太理解。
孙子把外孙子捅了。
他还有心情问这些问题。
李沐鱼如实道：
“不清楚。”
李卫好奇的打量着，并未说谎。
难道真就是运气好，莽出来的。
这时，有人喊道：
“老团长，这里。”
众人望去，是训练场的武鸣。
李卫看了眼，问道：
“有事吗？”
武鸣走过来，手里拿着平板，来到跟前，低声道：
“老团长，你先看看。”
将平板递过去。
李卫疑惑不解，这个时候，有什么事这么重要。
拿过平板，看着上面数据，李卫脸色微变，眼神凝重。
看了看武鸣，质疑道：
“没出错？”
武鸣严肃道：
“报告老团长，没有。”
“当时，我们几个都看着，反复检测过，我以性命担保，数据真实有效。”
在场众人，除了训练场几个老头，无人知晓。
纷纷好奇，老爷子看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监控记录？
李卫语气严肃，问道：
“这里的监控记录呢？”
武鸣说道：
“老团长，我来。”
拿过平板，将监控数据调出来。
李卫拿过来，看着监控，众人听着声音。
没多时，众人就听到问题根源。
此刻，训练场内，鸦雀无声。
李沐鱼仍是一脸淡然。
李空灵则是满脸愤怒，主意打到自己儿子身上，还辱骂自己老婆。
谁给他的胆子。
天才怎么了，什么外甥，不弄死他，李空灵怒火不消。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哭喊声，在死寂的空气中弥漫，在训练场内回荡。
“我的儿啊，狠心的混蛋，妈一定给你报仇。”
李芳秋满脸悲痛，冲进训练场，疯了似的，就要扑向李沐鱼。
“小畜牲，你敢伤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李沐鱼这边，毫不懈怠。
‘蛟齿’、‘鱼鳍’两柄短刃，握在手中。
一身气血蓄势待发。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觉得脑子不够用。
他到底是虎，还是猛。
老爷子在，你说掏刀就掏刀，真就打算干仗，一点其他想法都没有。
李芳秋哭喊着冲过来，她可不是泼妇，她是疯子。
即将靠近李沐鱼瞬间，一枚珠子射出，半空中炸开。
数千粒针眼大小的珠子，散射出去。
速度快，范围广，毒性强。
当着老爷子，李空灵的面，爆发杀机，能不是疯子吗？
李空灵身影一闪，挡在儿子身前。
厚重气血形成一道护盾。
将无数毒珠子抵挡。
李空灵怒吼道：
“李芳秋，你找死。”
怒火中烧，他才管不了那么多，猛然轰出一拳，杀意十足。
嘭！
李空灵一拳落空。
小宗师一拳威力不弱，却好似打在铁板上，被全部挡下。
李空灵眼中满是怒火。
看向亲爹李卫，没了以前的敬畏。
有的，仅是愤怒。
下一秒。
啪！
一声脆响，在训练场响起。
李芳秋被一巴掌扇飞出去。
李卫怒声道：
“想作死，真以为家里就没人杀得了你。”
李芳秋脸部变形，眼含热泪，惨不忍睹，呜咽道：
“我儿子啊，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李沐鱼收起刀，缓步走出，轻声道：
“你最好把她别在裤腰带上。”
声音不大，足以让所有人听得清。
这句话听着，更像是在威胁老爷子。
老爷子语气不善，问道：
“你想怎么处理？”
李沐鱼淡淡道：
“不用考虑我，你有你的私情，我有我打算，各凭本事。”
“要么，你现在把我们一家人都弄死。”
“要么，等着给他们收尸。”
李卫并未直接发怒，询问道：
“没有缓和余地？”
李沐鱼脸上露出一抹反常微笑，看向老爷子，四目相视，轻声问道：
“老爷子，你现在是武尊，还是武圣？”
话音未落。
李卫眼神中，闪过一抹异色。
这种没头没尾的混账问题，别人听不懂，李卫心知肚明。
甚至某一瞬间，李卫感到后脊发寒。
好像被人看透了。
而这人，是他大孙子。
又惊又喜又怒。
李沐鱼顿了下，漠然道：
“都一样，反正在李氏，你拳头最大，你说的算。”
李卫盯着大孙子。
看久了，他越发觉得，这大孙子，恐怕要比他想的还要妖孽。
当然，李卫也听懂了话外音。
在李氏，听他李卫的。
可这大孙子，从来没说过自己是李氏的人。
所以，你李卫说的，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跑进来，激动不已，可注意到气氛不对，立马蔫吧住了。
李沐鱼看了眼男人。
石齐林，关系上，应当叫一声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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