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绕了这么一大圈已经解决了社会性问题，但是却没有人认同，让你感觉不开心？”
“对呀，在振兴实业的时候，受到的阻碍又不止虚拟经济，只要是对实体经济有害的，都可以替换虚拟经济。”顾黎明也是脱离了“学者游离”状态，“整天搞些结果都一致的事件，有什么意思？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讲了多少遍了，难道还有哪个中国人不懂吗？不过，这个服刑人员的问题不得不讲，毕竟是上头的任务……服刑人员地域不同、良莠不齐、背景不同，其实我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收集有关服刑人员日后生活的各种案例以及外部协助的好人好事，最后制作成册，递交人大和人大常委会进行投票表决出几个有效的方案，再以此为基础生成草案和体系。”
“不过，有些事情我们确实值得商榷，就比如你自认为自己没有被别人认同，这个是否是你自己个人的认知障碍呢？”楚茗香确实一针见血。
“这个其实很简单，只要在科幻作品中去掉神这个角色就可以了。”顾黎明也是感到奇怪，“一般科幻作品中可以体现文化价值，但是最后的宏大叙事都在向神这个源动力靠近，违背了科幻的初衷。这其实就是玄幻的套路，而且越写到后面，神的元素会越来越多……”
“不，不，不，黎明。”萝拉也加入了讨论，“元素学派的元素只能代表用宏观的视角解读微观高速的宇宙，这其中就包括了人文科学的意味，我们不能脱离人类这一主体进行科幻叙事，毕竟只有市场可以挽救科幻。而且你说的那个神明指的是人在根源上还不能脱离某种精神信仰，简称神明。”
“早就听说每个男人都有一个梦中情人，她就是了吧。”广芝顺着网线找到了他们，“现在突发了两个情况，就是政府与民众之间的不对付以及电信与用户之间的不信任……”
“你想怎么办吧……”萝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有什么不对付的呀？”顾黎明则是一脸的无奈，“无论怎么说，不是两者的不对付，而处于第三者的利益不对付。”
“你说的没错，但是其实可以从时间里找答案。1919年的中国，不就是政府与民众之间不对付的最佳时间点吗？”
“你这个也太无聊了吧。”顾黎明也是感到奇怪，“你们以为100年前的中国人的价值观和现在中国人的价值观是一样的吗？以前的神和现在的神是一样的吗？”
“你的意思是？”楚茗香知道顾黎明想表达什么。
“现在的神明已经演化为精神灵明了，以自我为核心的精神灵明，才是真正的认知障碍。所以我本身是没有认知障碍的，而是你们自己存在认知障碍却还想依赖我的精神灵明。”
“怎么说呢？”顾黎明举了个例子，“比如就像诈骗电话，可以将自己的11位手机号码通过转码器转换为5位手机号码再打给你们这些个天真烂漫的老年群体，中年群体，青年群体，最后却要在电信营业厅门口大吵大闹，说什么是你们电信的错，连个犯罪分子的电话号码都找不到。这就和你用一种吊诡的手法下象棋是一样的，你都知道伪装自己的意图攻略对方，却不能允许别人对你这么做，还有就是「老不读三国」这句俗语，其实就是让我们运用自己的思维方式突破认知障碍的封锁，最后就能拨开物理学的乌云，发现生物学的基因，解开脑科学的奥秘，重构经济学的运行，完成政治学的博弈，书写文化学的思路。”
“明，时间也是数字。”楚茗香善意地提醒顾黎明，其实无论顾黎明怎么论证都会存在漏洞。
“不，没有经济地位就没有社会地位。”顾黎明还补了一句，“数字的本质就是一种社会符号。对呀，我没有任何的经济地位，为什么一定要追求自己的社会地位呢？”
“时间相对于人是对等的，数字相对于人是不对等的。”顾黎明说出一件事情，“其实怎么说呢？我现在应该已经没有资格教育你们这样那样了，我没有社会地位呀……”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既然你们强调经济地位是社会地位的话，那我说的话还有意义吗？”顾黎明还气愤地说了句，“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我看你们都活得都很潇洒，我瞎掺和什么……”
“这样吧……经过三场战争、核污废水、人工智能的时代浪潮，我觉得你们应该知道自己应该干嘛了吧……”顾黎明接着说，“国内的人都闲着开始讨论社会地位了，这样的情况不是向好的方向发展了吗？所以还需要我做什么？”
“可是如果突发意外事故怎么办？”
“怎么办？我很想知道。在2015年的时候，就在时政热点的读物中就出现了运用脑科学的大脑工作原理构建人工智能的思路，怎么，过去八年了，你们不会还在原地踏步吧……你们完全可以找一颗比我聪明的大脑进行复刻，按照我的思路去解决所有的问题……而且，如果没有我点出「认为自己是对的是一种认知障碍」的话，我猜你们还会有那种傻子，天天想着怎么搞一个大统一理论……不过傻子就是不愿意放弃。”
“行了，数字是一种社会符号，他的多少本身和科幻没多少关系……也就是说商业行为和科幻思维本身没有多少关系，只是人让他们俩产生了关系……”顾黎明也是没有办法，“你们不会以为那个什么太空电梯、量子计算机真的可以实现吧……其实真正的难度就卡在社会问题之上，首先，你看到的一切，不过是一种概念图示，其次，技术革命要根据人类社会的发展做出牺牲，举个简单的例子，当年运用水能源在纽约和洛杉矶跑了一程的科学家离奇死亡了。由波斯人发明，阿拉伯人加工的数字，其实其本身就是为了商业的发展而诞生的，就如同我一样，为了大家的发展……必须做出让步，在未来的2024年，叫什么水瓶座离火九运持续20年之久，该让下面的年轻人好好争取机会了……”
“那你呢？”
“那我呢？先把「认知障碍」解开再说……”顾黎明早就不想管这些事了，“前人不及后人才，这句话，放在哪里都是适用的。难道说，快一年了，你们还没看厌吗？还是不想自己动手解决自己手头上的问题……”
“你会回来吗？”
“我从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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