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岸边，老者抬起头，露出满是干瘪的面孔，向着苏洵笑了笑。
他死了吗？
斗笠老者指了指地面上的金衣男子。
我杀的，你想报仇吗？苏洵反问。
报仇？
老者苦笑一声。
我觉得，你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
要不要上船，前面的路，不太好走，我载你们一程。
那就上船，苏洵点头。
你不怕他要害我们，洛璃小声道。
苏洵哈哈大笑一声，踏步上船。
众人只好紧随其后。
四人踏上船的片刻，老者将手中的竹竿向着河内划去。
他轻轻一推，小船向着远处荡去。
苏洵坐在小船上。
渐渐地，他的耳边传来老者的哼歌声。
歌声飘忽不定，但如果认真听，就会发现，老者的每个调，都很准。
你唱的什么。
一首歌谣。
有名字吗？苏洵忍不住再次询问。
没有，这是一首没有开始和结局的歌谣。
之前，已经有很多人听到。
可他们问过后，也还是选择放弃了追问。
说完这句话，老者继续哼着歌谣。
苏洵默默地坐在船头，继续听着歌。
可他的脑海中，却依旧回荡着一个个的音符。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大浪拍打过来。
砰的一声，苏洵的身子随着小船晃动。
在这晃动的刹那，他的脑海中，那些完整的音符开始变得凌乱起来。
苏洵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其双目不断的打量着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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